不相信来生。
她是实实在在受过苦的人。
那一年,该拜的都拜了。
没有人比绝望中的她更虔诚。
那时,被打得头破血流,刀一寸一寸割在身上,血流了那么多,没神佛来回应她。
现在,她自己跑出来,便不会再信这些。
男人抱着秋榕榕去浴室,长腿迈出。
“先洗澡。”
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
如此恶人,也有心跳声。
浴室里,他又脱下了精心为她挑选的衣服,像剥下糖纸。
水漫过秋榕榕的肩膀,她扶着浴缸的边缘,让清水带走身上的污秽。
男人用手掬着水,温热的水流让秋榕榕圆润的肩头变得湿润,水顺着她的锁骨滑下,又重新回到浴缸里。
荡起水波纹。
男人观赏着她的怯懦,然后手指抚摸着她后脖颈,顺着她的脊椎骨往下,得出结论:“软骨头。”
他应该挺高兴的。
说这话时,语调上扬。
他喜欢软骨头。
秋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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