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榕恼怒地想,昨天晚上他就是胡说八道,说不定那只兔子就是被他自己用火烤着吃掉了,吃得满嘴肥油,然后跑到她这里发神经,说兔子投胎了。
生完气之后,秋榕榕又害怕了。
万一自己没能够等来救援,岂不是得活生生饿死在这里?
她可不能死。
她得长长久久地活着。
长命百岁。
看着坏人得报应。
秋榕榕在房间里试图制造噪音,不停地拍打门,希望有人能听见她的求救。
一连几个小时,她尝试了很多种方法。
无人回应。
房间里没有吃的,秋榕榕尽量节省体力,把床单撕成一条一条,然后拿出牙刷和盆,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敲击装置。
只要一拉布条,牙刷就会敲打盆发出声响。
她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房间里不分昼夜。
缺少吃食,秋榕榕有些低血糖,昏昏沉沉睡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又得面对空荡荡的房间。
没有时间。
看不见希望。
周景行找到秋榕榕的时候,那个敲击装置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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