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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松的球鞋是旧的。
他现在已经大四了,还经常穿着刚进大学军训时的衣服。
每一处,都彰显着谭松过得很拮据。
“难怪徐照针对你,可徐家那么有钱,你怎么没跟着过上好日子?”
“我妈不认我了。”谭松脸上露出一抹虚浮的笑,似是嘲讽自己现在的落魄,“我现在和我奶奶一起过,前段时间,我奶奶住的房子被火烧了,我怀疑是有人恶意纵火……”
“你怀疑是徐照做的?”秋榕榕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很坏,但坏得很粗糙。
动机有余,胆量不足。
他做不到纵火杀人,又不留证据。
“以前怀疑是他,你出现后,我就不怀疑了。”
“徐照只是被有心人推波助澜,摆在前面的烟雾弹。”
“秋榕榕,想害我的人,和想害你的人,可能是一伙人。”
“当年的案件有蹊跷,我的爸爸不是真凶,至少,他不是灭门惨案的策划者。”
“真凶另有其人。”
“对我,真凶叫做杀人灭口,免得我为我爸翻案。
而对你,真凶叫做斩草除根,毕竟你是唯一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