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待秋榕榕换好后,才启动车辆。
周景行问秋榕榕学校里发生了什么。
秋榕榕只说了徐照在体育器材室欺负她的事情。
关于谭松说的那些话,秋榕榕没和周景行说。
不是不信他,是没法说。
被害妄想症的诊断证明书,像是一道牢牢的枷锁,牢牢地锁住秋榕榕的喉咙。
她没证据。
所有的控诉,从她嘴里说出来,更像是印证纸上的病症。
一个正常人,如何证明自己没有病?
秋榕榕证明不了。
出具精神鉴定报告的,是治疗秋榕榕三年的心理医生,所有手续均合乎流程,无可推翻。
报告只要出来,一旦推翻,就算做医疗事故,医院和医生都得担责。
所有人都倾向于相信,一个全家死在自己面前,受过一整年虐待的女生,是精神病。
人们向她投以怜悯的目光。
却不愿耐心听她口中说的话。
有人欺负她。
但一句被害妄想症,就能证明是她在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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