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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不打麻药把芯片植入皮肤,真的很疼很疼。
孟宴洲深呼吸,转身蹲在她面前,手抚上她脸颊,“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你知道的,我才是最好的诱饵。”话到这儿,温柠抿唇笑,故作轻松,“别担心啦小叔,以前不是没有被刀子划破过皮肤,虽然疼,但还是能忍受。”
“更何况……”温柠眸色深了几分,“相比失去爸爸妈妈和爷爷的痛,这点痛算什么?”
他离开的那三年,她无时无刻都在恨曾城彬。
如果不是当年警方没有打捞到他的尸体,她会对他的尸体千刀万剐。
见她这般坚持,孟宴洲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好。”他郑重地垂下头,拿起手术刀对准她的腰腹,“会很疼,你忍一下。”
温柠咬紧牙关。
下一秒,冰凉的刀刃生生切开腰腹皮肤,一层层地挑开每一层皮肤组织。
做了止血,血没有流很多。
只是那刀割开般的疼,让温柠额头一下子冒出了很多细汗。
她极力忍着,没有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孟宴洲一边把芯片放入进去,一边观察她的情况。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