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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管事好奇道:“舒大夫是从哪儿来的?”
舒是文瑶的小字,师父常常唤她小舒,文瑶来时以此作姓。
她乖巧应道:“回陈管事,我从泽州来的,先前与殿下在江陵见过的。”
陈管事先是一顿,随后笑道:“原来是这样。”
他回头看了一眼那闭眸坐着的人,见其并无一点反应,于是又道:“既然是这么远赶过来,一路风尘仆仆想必很是辛苦,今日不妨在王府歇一晚,明日再走也不迟。”
倒不是怕会将今夜之事说出去,只是既在江陵见过自家殿下,便说明眼前此人就是鹤老的那个徒弟。
殿下寻鹤老一直都秘而不宣,倘若就这么放人出去,万一将此事泄露,便成了隐患,自然不能就这么让人离开。
文瑶有些不好意思,犹豫道:“这样可以吗?”
“不妨事,舒大夫这边请。”
于是陈管事给文瑶安排了一间房,见她浑身脏污不堪,又命人打水还给套干净衣服,让她安心住下。
文瑶感激谢过,当即换下一身湿透又有血污的衣服,然后坐在床头瑟瑟发抖,一阵后怕。
她完全没有想到魏璟四处求医是个陷阱。
按常理来说,他这样高高在上又把握权力之人,应该极力掩饰,以防有心人乘虚而入。
可他却不同,大肆宣传自己饱受疾病折磨,就差告诉人他快要死了,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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