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陈管事擅自留下的,他回禀给魏璟时,后者什么也没说。
但也并不代表他同意。
以他的性子,若成了威胁,便不是留下看管,而是灭口会更加方便。
魏璟以为这早该把人打发出去了,不曾想还见他留在府里。
脸色瞬间沉下。
陈管事垂首道:“舒大夫是鹤老的徒弟,若将他留下,兴许还能有鹤老的下落。”
“你竟也信?”
且不说是不是鹤老的徒弟,便当真是,那样谎话连篇,目的不纯的人又有什么值得留着。
那样双眼里所露出来的厌恶,他也见得不少。
魏璟穿过洞门进了内院,“可惜,本世子并不需要这样的人。”
陈管事顿了顿,亦跟了上去,解释道:“舒大夫到底与那些亡命恶徒不同,老奴倒是派人去泽州查过了,底子清白又确有医术在身,况且这几日在王府也并无什么可疑之处,规规矩矩在房中一直未出门。适才......正是老奴要去见他。”
魏璟不置一词。
“舒大夫既是鹤老的徒弟,想必医术也得其真传,未必就会比旁的大夫差。殿下不妨让他来诊治,若当真无用,也好尽快打发了
。”
陈管事在王府里只负责魏璟身边事,不过历来皆请示过才敢拿主意,唯有留下文瑶一事,是他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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