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些胆大之举,还能活着出来,已经是很意外。
刘太医倒是看明白了,可他觉得文瑶此举太过危险也十分大胆。他欲言又止,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拱手道:“有劳舒大夫了。”
文瑶颔首,亦没有多言。
魏璟久违地睡了个长觉,第二日辰时才起,丝毫不见昨晚的病态之色。滚边绣金的窄袖墨袍上身,俊朗威严,比以往还精神些。
之于昨夜之事,他只字未提。
陈管事也没问,在旁伺候着,眼里满是欣慰:“昨日王妃得知殿下肯医治,一早派人过来问话,又送了些药膳过来。”
魏璟整理着袖口,并不接话,只问:“昨日宫中发生了什么?”
陈管事挥了手,等候外面送药膳粥的仆人都撤走了,才回身答:“东宫混入了奉月堂的人,羽卫已经绞杀了。他们行刺殿下又胆敢混入东宫,这些罪名足够他们唐家灭门,再无翻身之地。至于涉及其中的一人,还需请殿下定夺。”
魏璟侧了眸,问:“何人?”
“吏部侍郎周檀,其夫人正是江陵褚家褚夫人的胞妹。”
辰王府与褚家婚约既已确定,许多事情面上还是要顾及,羽卫不敢擅自做主。
魏璟神情淡漠:“不过是些无用之辈,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
陈管事应是,目送他离开。
心里则越发好奇:昨日舒大夫到底是如何劝动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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