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璟今日着墨色的薄衫,衣领半敞,胸膛处还有沐浴后残留的水珠,他懒懒依着,不以冷幽幽的目光视人时,那张俊逸的面容便多了几分邪气。
见他不肯动,文瑶也不强硬要求,她垂眼低眉,并不与之对视,伸手要去脱他的上衣。
施针需要裸露皮肤,所以脱衣服本就是极为正常的,可面前之人稳坐不动,也不似会自己脱衣的样子,于是她自然而然就将手伸过去。
可巧魏璟忽然又坐起了身,她那将触未触的手便这么贴到了他的胸膛。
温热的掌心下触碰到的是异常的冰凉。
文瑶收回了手,抬眼解释道:“殿下的衣服应该脱下来。”
魏璟淡然,摊开手,索性由她解衣。
他看着她,见她不急不缓将那细长的银针扎入穴位,手法稳当又娴熟。
那日头胀眼昏不曾看清她手中动作,眼下瞧来着,倒像是个会医的。
一片默然中,魏璟问了一句:“这些都是鹤老教你的?”
文瑶点头。
“为何从未听说他有收徒一事?”
鹤老的名声并不小,多年前进宫给老皇帝医治过,奈何金银名利皆留不住他,决然出宫后再不肯踏入京城,十几年来更是杳无踪迹。
偶尔有人谈起何处疑难杂症被治好,都道是鹤老隐姓埋名当了个走方郎中,从未有人说过他收了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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