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长得虽不算出众,但还算有几分姿色,皮肤细腻,一双丹凤眼,虽然是单眼皮,也算有几分妩媚。可鬼使神差,没禁住朋友的怂恿,跑去割双眼皮,谁知手术失败,宽宽的双眼皮像两根微缩的腊肠横挂在眼睛上,就此,少了几分风韵,多了几分滑稽。这也许是她人生中的一场灾难——破了相。
她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在老家待不住,就往城里跑,凭借在会所练就的一套本领去钓男人,对外跟人就说去玩儿。可这一次玩得有些过火——她怀孕了。
这对她而言,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男人是个有钱人,她觉得怀了男人的孩子,以后母凭子贵,就算把男人套牢了。忧的是,孩子的父亲是个有妇之夫,根本不可能为她离婚,男人摊牌说:“如果是个男孩,我就负责到底——除了娶你;要是女孩,我给生活费,十八岁以后就不管了。”
思量再三,她决定赌一把,还是留下这个孩子。用她的话说,“孩子是我的,跟他没关系。”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孩儿。男的给的生活费杯水车薪,只够孩子的最基本生活开销,有时候还拖。她必须得自己赚钱养这个孩子。可除了混迹风月场所她又不会干别的,打工又嫌累。听说“走线”可以去美国赚钱,便一咬牙做了这个决定。可出国需要路费,她只能施展她最擅长的“本事”弄到钱。俗话说,“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儿。”
清晨,天气阴沉沉的,天色很暗,营地里的人们早早就开始七手八脚收帐篷。昨晚什么都没顾得上看,准备出发时,刘明阳被这支密密麻麻的行走大军震撼了。今早从这出发的足足有上千人,大多数是有组织的,蛇头给他们手腕戴上纸制手环,以此证明哪些是他们的人。他们早早就做好准备,蓄势待发,只等指挥者一声号令。刘明阳不禁发出失声的感慨:“我×!这么多人!”
一些南美人来谈生意,说第一天要翻过三座山,难度很大,可以帮忙给他们背行李。刘明阳和阿强两拨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以每人七十美金的价格成交雇了两个人,背完第一天全程,也就是背到天黑扎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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