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我站的笔直,毫不心虚地看着我父帝。父帝问话:“听闻你去了白虎山?”“是的,母后观中有病人受风湿之苦,药方中缺一味白虎草,我便上山求来。”生怕父帝觉得我在扯谎,我连忙取出装白虎草的金盒,呈给父帝看。
父帝点头:“你母后要的,也罢。你趁这个机会好好劝劝她。她堂堂一个皇后,成天呆在道观也不像话。”我争辩:“我劝了呀!父皇,你又不是不知道母后脾气。”
父帝沉默,又望向金盒:“当年爹爹亲自去求白虎草,那个白朔还摆架子,还是后来…”我纳罕:“白族长慷慨侠义,怎会不热诚相借?”
父帝冷笑一声:“白朔?他骨子野,虽说与我昊文缔结协定,但私底下未必服你爹爹。”父帝接着又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凡有贰心者,都应该尽早拔出,免留祸患。”
我听到父帝此话,不知怎得,忽地想到那夜胧儿与白族长的对话。我问父帝:“爹爹,玄武和朱雀皇室如今在哪里?”
父帝霎时脸色一变,凌厉起来:“是白朔告诉你的吧?哼,他以为自己是白虎族长就可以说三道四、评议父帝!阿爖,如今昊文之所以可高枕无忧,是因为父帝已将你前进的所有障碍都铲得一干二净。你,切莫妇人之仁。”他剧烈咳嗽起来。父帝素有心疾,发作起来,就容易激动气短,群医都束手无策。我不敢再说话了,怕又惹到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