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回答:“在我出生前,好像就有这样的事了。”
女生问:“你们有见过烛王的样子吗?”
姑娘摇头道:“只有巫师见过,他们都是由巫师带话的,中间有一次断了,那一年的井水都枯了。”
枯了?
就那本来都没有多少的井水?
大家唏嘘:“至少十多位姑娘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那家里人得多痛苦啊。”
说到此时姑娘又哭了,她牵着二郎的手啜泣:“三年前,有位对我很好的姐姐去了,她那未婚夫婿本是我们这里的探花。自那之后,他的行事乖张,逐渐疯魔,每每夜里都会发狂,到处摔东西砸东西,现如今被大家关在地牢里,我前两日去看过他,指甲都被他自己抠出来了。”
大家默然,更加坚定了要结束这场闹剧。
一人问:“你信天罚吗?”
另一人答:“我无神论。”
众人皆说:“我也是。”
一直在沉默的赵泯才终于说话:“你们没有离开过这里吧。”
姑娘看向他,点头:“巫师不让我们离开这里,说是会得不到庇佑,离开的人也不会回来。”
赵泯才慢条斯理地说:“你们这处有旱灾的迹象,理应树木稀少,可我刚刚穿过绿林,枝叶茂密,完全不像旱灾,甚至再过去一点就是一条河,只不过现在冬天,河水结冰了。”
另一位玩家附和道:“是啊,那条河没有桥,现在能过去,但开春了应该就过不去了,所以离开的人也不会回来,说真的,换我我也不来这么破破小小还迷信的地方。”
所以那位巫师和烛王无非就是装神弄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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