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他似的在跟赵泯才说话,手里拿着他打的素描。
“等我再练练,我给你画。”原沫离信誓旦旦地说。
“好。”赵泯才嗯了一声。
钱顺然崩溃了,他要冲上去,被突然出现的保镖拦住,直接倒在地上。
他坐在地上难掩怒火,指着原沫离骂骂咧咧:“你们!原沫离你个贱人!你为了报复我,竟然宁愿做替身也要攀附上了贺敬朝和赵泯才??你贱不贱啊!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竟然被你给骗了!”
两人不为所动,赵泯才像是刚刚才看见这里有人似的,恍然地说:“哦,钱先生来了。”
原沫离用纸遮着半张脸,小声地说:“我说怎么突然晦气起来了,原来是趁着贺先生不在,有通缉犯突然进来了。”
“原先生,要我们赶出去吗?”保镖无非是故意问的。
如果不是贺敬朝允许他们放行,钱顺然都进不来。他这么问是故意给原沫离身份。
钱顺然听到保镖这么恭敬,果然一怔,不过理智很快被怒火取代:
“你别以为他们对你好你就有身份了!被玩了这么多次爽吗?!你离不开他是他让你爽了吗?你个贱人!要是知道你早就被我调教过,你觉得贺敬朝还要你吗?!他的真爱可是在你旁边,你讨好他你也是小三的命!”
控制台的谢之怀将耳机挪开一点,他有点不悦:“吵得我耳朵疼。”
原沫离终于有所行动,他绕到沙发前,被保镖护在身后,直挺挺地站着,凝视跪在地上的人。
以一种看蝼蚁的眼神看着已经没有后路的钱顺然。
他嗤笑一声,说:“本来,他们还问我,会不会对你心慈手软,现在看来,果真没有任何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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