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止兰想了想,“不对,黄点才应该是那个轮椅上的女孩,她一直都是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所以对于我们这些陌生人来说,无所谓敌意,才会是这种状态。”
他点了点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她心里,我们一定会死,所以虽然我们从某种意义上救了她,但是她依然保持中立,因为她觉得和我们成为朋友没什么意义。”
王秋水顿时一惊,“怎么听你说起来,好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