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察觉,可他仍坐案前,视线坠于一册书卷上,半个眼神都不瞥向她。
“哥哥为何不看我?”云筹兀自把吃食与酒拿出,放于桌上。
云朔仿若未闻,将书翻过一页。
云筹见状凑近,手悬在书前,故意挡住云朔视线:“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可哥哥,现在有块现成的玉在你面前摆着,你怎么能忍心继续看书?”
“手拿开。”
“不要。”云筹干脆将掌心按实在书上,“哥哥难得不忙,阿筹想同哥哥说说话。”
云朔这才掀起眼皮看她,目光淡漠,不带任何私人色彩,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物品:“是想同我说话还是盘算坏主意,你心里清楚。”
“哥哥对我偏见太深。”云筹启开桃花酒瓶塞,拿过茶盏将就倒出两杯的量,“今日阿筹过来,一为感谢哥哥替我捕获喜爱的羽蝶,二为,消除哥哥疑虑。”
将其中一杯推至云朔手边,云筹这才慢悠悠倒出提前准备好的话术:“先前阿筹因身子有异颇为心急,一时鬼迷心窍才对哥哥多有冒犯,方才回府后寻觅其他名医才知还有旁的诊治办法,阿筹的心落了地,特来向哥哥赔礼道歉。”
云朔未接那杯酒,亦未表露出对她那一番言论的相信与否,只道:“赔罪我受下,酒你自行带回。”
云筹不依,眼眸稍转,面色显露出一副伤心神情:“哥哥不喝阿筹的酒,是还在怪阿筹这些天的冒犯吗?”
面对质疑,云朔很轻的蹙眉:“我从不饮酒,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云筹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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