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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许鹤山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看了眼群青,见群青摇头,才恍然大悟般挑了眉,对蒙鼓人秦镜如道:“没啊,他俩亲厚得很。”
秦烨还不知道李鉴跟孟汀的那档子事。
“不是那个亲厚!”秦烨咬牙切齿地道,“你想啊,殿下......陛下刚回长安,孟侯就跟在后边,事事亲力亲为,上心得不得了。还有陛下以前说的,什么‘私定终身’的话,说的不会就是他吧!”
“镜如,你为何会这么想?”许鹤山故意装糊涂,“孟侯对陛下,首先是臣子本分......”
“别打岔。他看陛下那眼神就不对劲,我说的!”秦烨急了,“我听说,那胡人养出的崽,特别是男人,都像隼一样,要是被盯上了,怎么跑都是死路一条!我们陛下,虽说聪慧,但到底纯良啊,这......这......”
他拍案而起。
“不行,我得找时候和陛下谈谈。”
李鉴在旧书房里,随便挑了一本书简去翻。那是贾谊《治安策》,他当时看过许多遍,有几页早就翻烂了,都已掉了下来。
疏者必危,亲者必乱。
他将那两页仔细放好,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没回头,任由孟汀自身后抱过来,将自己的手覆在那人常握刀的五指上。
孟汀抱得很紧,将脸埋在他颈侧,闷声说:“有好几日不见了。”
见了也还没抱过。
李鉴将那《治安策》合上,将身子转过来,卷着那书册,将人的下巴一挑。
“那你还等什么。”他笑道。
孟汀捧过他的脸,低身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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