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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从上至下,大多都是闻弦知雅意,顺着主子们偶尔透露出的一两分喜恶做事罢了。
赵管事原本也只是打着让姜姒放弃干涉此事的主意,然后再顺便卖个好,提醒一下这位新来的少夫人莫要与夫人作对罢了。
只是没料到这位少夫人虽看起来年岁不大,竟不像表面那样文文弱弱好说话。
赵管事想到这,心中直发苦,脸上却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小的知错,小的知错。都是小的擅作主张,与夫人无关。”
随即转向已径自起身站在一旁冷冷旁观的写墨道:“少夫人开恩,自今日起你便不必负责马厮和草房子的洒扫了,只打扫干净身后的这间院子即可。”
“还不快谢谢少夫人恩典?”
姜姒方才已注意到,在他们说话间隙时写墨便已起身,却并不言语。
就如同此刻,听见赵管事的话后也无甚受宠若惊的表情,只喉咙里冷哼一声,似是不屑。
赵管事见状假意怒道:“你这小子油盐不进!真是找打!”
姜姒制止道:“好了,赵管事你自去忙吧,我还有些话要和他说。”
赵管事收回了作势要打人的模样,悄悄瞪了写墨一眼,弯腰退下了。
清冷的院外,只余主仆二人和面无表情的写墨。
面对着曾经未婚夫的书童,姜姒也有些尴尬,斟酌着如何开口,却见写墨毫不犹豫转身便走。
“我没什么要与少夫人说的。”声音中满是冷淡。
一旁的红蕊急了,“哎你这人,大公子的事儿,我家小姐事先又不知情!难不成让我家小姐昨日撂挑子撕破脸回娘家吗?而且说来说去都是你们裴家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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