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与他人听,毕竟只是猜测。”
姜姒默然。
从祠堂那晚裴父的表现来看,遇袭一事应该与裴陆氏脱不了干系,所以闭口不言是常理之中。
但贼人又是怎么回事?
总不至于裴陆氏监守自盗吧?应该并没有这个必要。
姜姒望向摆在桌子正中央的长木盒,目光飘远,呢喃道:“这是当年我亲手制成送与父亲的,一式两张,应该并无特殊之处。”
红蕊犹豫道:“也许是写墨多疑了呢?”
多疑了吗?
主仆二人一时无言。
半晌,卧房里响起姜姒轻柔却坚定的声音。
“红蕊,去取我的那把弩来。”
第10章
客人是想活当还是死当?
翌日。
上京城内,各街各道纵横交错。
既有门庭若市熙熙攘攘的朱雀道,也有门可罗雀冷冷清清的临贤街。
同样是被东家雇佣做活儿的伙计,也分个三六九等。
人人都挤破了脑袋想去朱雀道上的铺子,因为生意好,东家便大方,工钱自然就高。
人人都对临贤街上的铺子嗤之以鼻,租金不比朱雀街低多少,生意却差,工钱自然就低,在这上京简直是财神爷路过都会绕着走的地儿。
来金便是这临贤街上一小小当铺的伙计。
店面不大,朴素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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