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方的小杏给发现了不对。
姜姒原本还比较好奇忍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银子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抑或是有什么难以诉诸于口的苦衷?
但当她见着人被带走前投过来的那怨恨一眼时,便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必要去追究了。
不管原因是什么,和通敌之人扯上关系的忍冬面临的都将是牢狱之灾,无人能改变结果。
转眼便来到了清明当天。
裴珏先陪姜姒去祭奠了姜父。
许是来的早,还未有其他人拜祭过的痕迹。
姜姒将白瓷酒杯摆上,裴珏将特意带来的佳酿满上。
祭奠用的香烛点着后轻烟旋起,元宝燃尽后灰烬飘散。
裴珏听着坐在碑前的女子轻声细语地说着府里最近发生的有趣的日常琐事,目光柔软,温声道:
“若你想岳父了,其实可以随时过来,不过得带上护卫,或者我休沐时陪你一起。”毕竟是在城外,还是需要注意些安全。
姜姒却摇头了,伸出袖子擦了擦碑上细小的灰尘,轻声道:“如果一直沉湎过去,父亲反而会不高兴的,大概会笑着骂一句没出息。”
所以现在这样就足够了,偶尔来瞧一瞧,陪着坐一会儿,说说家常话。
裴珏闻言微怔,轻叹道:“岳父是有大智慧之人。”可惜了。
姜姒笑了笑。
之后,两人转道去了裴家祖地,先去祭奠了一下裴珏的生母。
来的时候,墓前已经有人在了,是裴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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