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怎么了?”
“不只是琅珰。”陈八尺颤声道,“吴郡不少人都陷入昏睡,挣扎不能醒。”
这怪事真是接连不断。
“确是可怜吴郡百姓了。”孟微之轻声道,“这大抵就是我的业果。可我早已预见今日,绝不悔当初。”
陈八尺不明白他为何顶着一张少年面说老朽的谶言,以为他是在念咒,只顾得上赶紧领着他走。南乡子话都堵在喉头,认命地锁上平泉寺正门,也跟了过去。
*
三光宗的老天师立在榻侧。陈丹迟在一旁诵咒,已经出了身冷汗,衣衫都湿透。
琅珰陷在梦境中。他发白的嘴唇不断翕动,一张小脸了无生气,手还紧紧攥着陈丹迟的衣袍,将指甲都按断了。
老天师俯身听他胡乱呓语,摇了摇头。
“师父!”
门被撞开,孟微之进来时又差点被门槛绊一跤,幸而被老天师扶住。他正要坐下问鬼,陈丹迟道:“这一回琅珰与百姓并非被恶鬼附身,也不是被下咒,而是被拖入一个怪梦。”
“这不仅是个梦。”老天师颔首,“这也是个法阵。”
法阵......
“您是说,吴郡许多人昏睡,其实是入了他人布下的法阵?”
“不一定是人。”
三人循声看去,见南乡子走了进来。他依然作寻常道人打扮,拿玉如意轻敲着另一手掌心,走的那几步硬是把小卧房衬成了三清殿。
陈丹迟看见南乡子时似乎一惊,孟微之觉察到了,接过话道:“不论怎样,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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