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
“是的,我自己。”孟微之道,“我知道你们可以随心所欲地限制我,但我现在向你们求取某些便利。作为交换,我愿意在今后必要时为你们提供协助。”
赛琳娜耸了耸肩。
“要写契约吗?”孟微之歪了歪头。
“不,不是这个意思。”赛琳娜笑道,“只是看到您带了个很大的箱子。”
“所以是非走不可了。”
孟微之低头看了眼手表,顺着赛琳娜抬起的手,看到了刚刚停稳的接驳车。他垂眼整理了一下着装,正要走向那接驳车,只听赛琳娜在身后道:
“会帮您照顾好您的箱子的。”
与此同时,北京。
南乡子手上的束缚被解除了,他得以获得在上锁的房间中转悠的权利。平日杨徽都会亲自监视他,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事出去了。
最近这段时间很特殊,谁消失都正常。
他爸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所得结果印证了他的猜想:杨徽是不可能留给他任何与外界沟通的机会的。这时候他开始嫌弃望京偏僻了,但也没什么办法——独栋的别墅,他们二人密保的背景,还有眼下的局势,全都在起反作用。
猜想是有的,但指向并不明晰。他当时只不过是针对大撕裂提出了一句阴谋论,如今便被自己的老婆监禁,这实在让他多想。他自认为是一个宽容忍让的丈夫,但眼下的情况已经远远超过夫妻关系的范围了——杨徽,他几乎能肯定,她深度参与了桑干事件与其外延的一切。
以什么样的身份?
什么样的目的?
正想着,门砰地被推开,他站在满地狼藉里和杨徽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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