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理由”中,包括对延长生命的原始渴望。
他不认为魏奇是那样的人。
“孟组长?”身边刘子慕试探着叫了他一声,声色中带着些慌乱。孟微之回过神,刚要说话,面前就递来一张纸巾,他垂着眼刚要抬手,几滴泪接续砸落在大衣衣襟上。
空气凝结了一秒。他闭了闭眼,拿过纸巾按向眼底,听刘子慕迟疑道:“孟组长,飞机还在盘悬,在等一个降落的窗口……你是难受吗?”
“不是。”孟微之立即道。他知道刘子慕动不动就犯焦虑,胆子也实在不算大,只宽慰道:“下雪天经常这样。我读博时在波士顿短暂地带过一段时间,来去航班都因为雪天出问题,那雪要比现在大得多。”
飞机在接近低云,颠簸感渐渐明晰。
“波士顿好啊。”刘子慕感叹道,“领导安排,我一直待在桑干,回北京才没几年。身份不方便我出去看看了,之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
他转过脸,见孟微之在看窗外的一片茫然。
“北方的雪都下得很大吧。”
“不太清楚。”孟微之说,声音很轻,“但这是桑干近十年来下得最大的一场雪了。”
*
紧急通道的大门轰然打开。同时孟微之推开门跳下车,径直走向其中,看见了一群神色疲惫而紧张的测试组人员。
为首的那个是陈舟,她没有穿白色的统一服装,而是裹着一件羽绒服,长发都潦草地蜷在颈窝中。孟微之在她面前站定,两人隔着一段距离,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红血丝和眼底的乌青。
“什么情况?”
陈舟张了张嘴,但一时没说出话。她尊敬孟微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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