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着年月日以及不断变化的时刻。
“如果世界上真有一种被称为‘规律’的宿命,那为什么不顺从呢。”他道,“和我一样,在事故发生后服从安排离开这里,去享受组织能给一个研究员提供的最好的待遇,把自己历经磨损的所学所想以一种简单的方式传递给现在的少年人。”
“你不可能真是这样想的!”
“我确实舍不得。”孟微之走到他身边,“但我想魏教授可能忘了说这样一句话——再好的虚拟,也比不过你眼前的真实。”
“那孟组长为什么还答应要来……”
“我来谈判。”
孟微之拉了拉风衣的领口,再次看向时间。
“现在我代表江南树,拒绝桑干取出其颅内芯片的要求。”
*
“要喝杯水吗?”
江南树抬脸,目光停留了片刻。而他垂下眼,缓慢地摇头。
孟如海在他面前坐下,顺手将那杯水搁在空无他物的玻璃茶几上。屋内遮盖在家具上的塑料布还没被揭开,看样子江南树就在原地坐了大半天。
“这房子我给配了两把钥匙,一把在孟微之手里,一把在我手里。”他道,“你就不必出门了,我每天到点会来看你,不会空着手的。”
没有回应。
“他应该已经到桑干了,但还没给我回电话。”孟如海叹了口气,折叠着自己深红色衬衫的衣袖,“等待,江南树,现在你要做的只有等待。已经快十三年了,对吧?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微之……”
门口有人敲门,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起身离开。不一会而胡有就提着大包小包进来了,冲着江南树很开朗地笑:“有口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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