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好不容易攒的盘缠都被拿走,戚夕不由心如刀绞。
连连叹了好几声气。
日暮西山,戚夕喂了鸡洒了水,给梅洵雪熬药的时候却是没把火看好,原本一碗的量被收干成了小半碗,稠的和药膏似的。
梅洵雪看见戚夕端过来的药时,不由地开始胃内作呕,气血上涌,两只眼睛都泛起苦涩的白雾来。
“呃——哇——”他拒绝。
但拒绝无果。
戚夕一只手就能将扑腾的梅洵雪按住,撬开牙关将那苦焦苦焦的药送到嘴巴里。
“小宝乖,吃了药才会好的快。”戚夕还以为梅洵雪闹脾气,轻声拍着背安慰道,“再坚持几天,就吃完了哦。”
太好了。
梅洵雪几乎下一秒就要落泪了。
怀着这个念头,梅洵雪又忍耐了几日,但戚夕不知为何熬得药是越来越苦,而且说好的几日,他掰着手指头数了又数,明明已然过去七八天了,怎么还是见不到头。
骗子。
梅洵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戚夕又骗了他。
都不知道这药何时才能吃到头,但倘若他不吃,戚夕必然会连哄带骗再使用他那一身蛮力给他灌下去,这该死的村夫!
且、再忍上那么一段时日。
*
但不过才过了几日的安生日子,这便又出了事。
王三白日里头从后山上摔了下来,人没死,但听说是废了,这辈子恐怕只能躺在床上了,听说是去采什么东西才摔成这副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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