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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真看着活不久的样子,但背着个七八岁的小孩也只花了一两个时辰就走了梅洵雪一夜的路。
他现在究竟是有多废物。梅洵雪轻叹一口气。
他指着路将谢怀真带到小屋之后,还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晕之前,梅洵雪还是忍不住想:早知如此艰难,干脆就不救戚夕了。
他可不是戚夕那个圣母心泛滥,什么阿猫阿狗都救的人。
就算戚夕死了,他也不会有负罪感的。
嗯。
*
谢怀真迈进屋子的时候就被满屋的血腥气惊得捂住了口鼻,活了这般年岁也从未见如此狼狈不堪的景象。
而将他引来的小孩还没解释清楚情况就又晕倒在地,除此之外,和小孩一起倒在地上的人还有一高大的男子。
男人倒在地上,而浑身衣物都沾染着干涸的血迹,脑袋上更是一团污糟,他下意识地都以为男人已经没了生机。
这是丢了一个什么烫手山芋过来。他只是个小小的药郎罢了。
可谢怀真又思及,那小孩手中的红绳可并非寻常人家就能得到的,想来男人的身份也非同寻常。可如此一来,更是解释不通为何两人的居所竟是这般简陋,又是什么人伤的男人。
谢怀真想不通,但小孩央着他来应是为了瘫软在地上的男人。
谢怀真蹲下身探了探男人的鼻息,还活着。不过身上却满是疮痍,皮肤都是肉眼可见的一道一道棍棒夹击出来的暗红色的疤痕,头发上也满是泥巴和血迹。
他垂眸看了一眼,掠过戚夕眉心淡红色的小痣,心里头已然有了一个猜测。
真是可怜了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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