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想打听什么,但过了一夜也就只能听见绵绵的哭声。
这个村子在明州和平乡交接之处,四周都是山,进村的路陡峭难行,又时逢冬日,山雪堆积,更是甚少来外乡人,里头的人基本也是近亲通婚,生出的孩子也大多数是带点毛病的,哪家要是有个健康的女娃娃或者哥儿都能把一家人高兴坏了,如此一来,竟然也就造这村子里头女人矜贵的现状。
梅洵雪思来想去很久,还是不敢相信戚夕所说的话,在听见戚夕落下那个你字的时候,他好似被抽筋剥骨那样,连衣服都顾不上整理便跑了出去,咽喉被无形的双手抑住,无法喘息。
对,他之前是想杀了戚夕不假,但那不都是想想的而已嘛?他又不是真的想戚夕死……小惩为戒罢了。
戚夕这么说必定是激他的。
必定。
一定。
那就是了。
就像戚夕所说的那样,他不能彻底抛弃这个身份,那么就让长乐侯消失总可以吧,本来就只是一个假身份而已,不要就不要了呗。
他是自私的,可要是将画眉一并带走的话,势必不能造成不翼而飞的假象。等他缓过神来坐在老屋的门槛上,便是拿着棵柳树枝不停地在地上画圈,这个方法太过拙劣了,到时候画眉反而会被盘问,搞不好还会被治罪。
过去,梅洵雪基本就没有思考过该怎么逃亡的问题,以往都是靠着一身修为横冲直撞,哪里管的上其他的,眼下既要考虑这个又要考虑那个,世间根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但,正如戚夕所言,难不成他要圈着男人过一辈子见不得人的生活吗?
他不要。
天命、天道——
究竟什么是正确的呢?梅洵雪望着无垠深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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