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
都是你的错。戚夕。
……
梅洵雪牵着戚夕的手,男人脑袋后头的骨头几乎完全被砸烂了,依稀能看见白红相间的脑浆,他拉着戚夕去试探了那个男人的鼻息,男人没死,但也只剩了很急促的呼吸声:“我们是共犯。戚夕。”梅洵雪轻声道。
“是啊。”戚夕轻声道,像是认命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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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凉,梅洵雪睡醒,在触碰熟悉的肌肤时候,才有了一种切实的感觉。
“戚夕?”梅洵雪喊了一声,他的头还有些痛,昨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手臂如此酸痛,手掌还有摩擦伤。
对了。
那个男人!
他下床起身换了一身衣裳,推门发现竟然又飘起了细密的小雨,梅洵雪从杂物堆里头找出油纸伞出门。
还没走到昨夜小路上,就听有人跑过来喊住他,“戚小兄弟,你可别往这条路走了啊。”
“发生什么了?”
“诶,就是赵家那个痴呆子死了啊,你刚来可不知道,赵家那个种,可是要人命的,他娘生下他没多久就被克死了,接着到了十岁的时候,那痴儿不知发了什么疯拿刀将他爹下面给剁了……你说吓不吓人,后来他爹就把他关起来了,这一关也是好多年,以前也从来没跑出来过,昨天竟然挣脱绳索跑出来了,却不知道被谁弄死了啊。”
梅洵雪哦了一声,眸子却暗了下去。
真死了啊。
男人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又被人叫了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而后只听错愕一声,男人连连说着可怜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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