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都是简陋的白色塑料,墙壁软踏踏的比豆腐好不了多少,天花板上密密麻麻全是黑漆漆的铁质管道口,面朝走廊是一片巨大的整切玻璃。
这是个改造的安全屋。
人造信息素从那些通道释放,种类越来越多,并在两个小时内浓度越来越大,比酒吧更加混乱。
他手上缠绕的医用测量仪以每秒两次的频率将数据反馈到电脑上绘制成折线图。
当折线超过预计安全线后,医生果断按下终止按钮。
那些无色的信息素迅速收回。
原烙音控制不住地颤抖,体内信息素水平并没有回落,他很痛苦,熟悉又陌生从未疏解过的欲望密密麻麻几乎要将他折磨疯。
再过了两个小时,信息素水平还在缓慢上升,医生立刻投掷强效抑制剂免得原烙音彻底失去理智。
“幸好,没进入易感期。”
“快了。”原烙音苦笑着熟练注射,“如果您现在进来,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把您卡住脖子抵在墙上。”
试药的过程尤为痛苦,他一天内试用五种方案,最终得出新药无效的结论。
“小原,你认识那个alpha吗?”
完了。
原烙音僵在原地。
他昨天跟医生提到了闵随。
“医生,alpha之间会有契合度吗?”他话音刚落,果不其然瞥见医生奇怪的目光。
“虽然我是beta,但也知道双a之间只有排斥与更排斥。”从来没有同性互相吸引的先例,医生又想起原烙音的特殊性,叹了口气,“你不一定,他既然能缓解你的状态,吸引也怕是在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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