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
“不回消息?”
闵随见到他无误后心才回落,注意到青年脸侧的细小伤口眯起眼,粗砺的拇指压在他侧脸替他拭去血迹。
就像是惩罚不听话小孩的长辈,但这样的姿势着实有几分隐秘的暧昧。
“拿自己的身体撒谎,你真是好本事。”闵随语气很轻,没有嘶吼没有咆哮,却没有人能够忽视其中的怒气,“还聚众斗殴,我看你是真的不想回国。”
原烙音的大脑持续宕机,他理解闵随的怒火,按照设想他会在遇见闵随之前伪造易感期即将到来的假象,或者卖个乖,总之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最重要的是,他没来得及发定位!
太衰了,这都能被抓包!
“我不喜欢谎言。”闵随懒得再管不知死活的原烙音,他已经失控过太多次,命定伴侣对他的影响远远高于预估,他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处理了alpha。
“闵先生,我的手好疼。”
左肩脱臼,他见闵随转身就走有些着急,踢开脚边挡着的人想追过去。
一打九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对方还有武器,原烙音看起来没事,衣服遮着的地方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头。
漂亮的alpha脸侧带伤,打架出的汗沾湿衣服,透出青柠甘香,他捂住受伤部位,咬着唇满脸都是做错事的愧疚。
只有认错才会那么乖。
闵随的恼怒大半部分源自自己,伎俩如此拙劣,他却因为嗤之以鼻的唯一动摇。
“我不是医生,帮不了你。”闵随的声音比原来更冷,“以后别再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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