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在黑雾中破裂重塑,那点微妙的笑意在黑暗空间不为人知。
手指揉搓在原烙音微微露出缝的唇瓣,塔卢索的夜视能力令他看到那片鲜花露出靓丽的颜色。
原烙音是对的。
但他很快又想起原烙音拔除了侵占腺体的信息素。
引诱他,却不愿意为此沉沦。
幼稚的小孩。
闵随发现自己无法再次用手掌扼住原烙音的脖颈,掠夺他的呼吸,微妙的感觉于他而言是一直坚持的信念逐步崩塌。
他想起原仲盛的那一通电话,信息素紊乱综合征,这会是小孩非要得到他感情的原因吗?
原烙音醒来时觉得嘴唇有些疼,像是受到凌虐。
由于这是闵随的私人领地,信息素浓度远高于其余地方,驱逐出他腺体的乌木信息素很狡猾,丝丝缕缕缠绕他的四肢。
他灵机一动,摘掉绑在手腕的测量仪放在枕头旁,推门出去。
“醒了。”
迟钝的尴尬虽迟但到,在别人的休息室鸠占鹊巢睡得迷迷糊糊,横看竖看都不是件值得称道的事。
“我带你去吃晚饭。”
原烙音清醒不少,他很饿。
“走吧走吧走吧走吧。”
闵随定的地方绝对很好!
*
十分钟后,原烙音收回自己的蠢话。
闵随居然带他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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