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谁也没有点破,他们就像是一对平常的伴侣漫步在寂静无人的街道。
往返半个小时的路程,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能听见属于alpha的呼吸与心跳。
月影摇晃,原烙音坐在沙滩上,仰头对瓶吹,头一次有了借酒消愁的感觉。
“我想挽回。”闵随望着alpha,看透明的酒液滑进衣领,他恍惚间觉得那是原烙音的眼泪,“你说的对,我不是人,只是个怪物。”
“我们种族受到命运的诅咒,结局看似美满,其实千疮百孔,留住的只不过是充满怨气的躯壳。”闵随终于忍不住,夺过原烙音手中的玻璃瓶,“别喝了。”
“你们的诅咒,却要我们来承担吗?”度数很高,喝得又太猛,头疼很快就找上不自量力的alpha,他用力按着太阳穴试图抵消胀痛,“为爱而生?闵随,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你永远是站在高于我的位置来俯视我,看似是引导我,实际是逼迫我走向你设想的道路。”他没有醉得厉害,但说话有些软绵,也没有再竖起浑身尖刺非要两败俱伤,“稍不如你意,你就要把我关起来,还利用信息素压迫我。”
“可是闵随,你跟小猫小狗好好说它们都会听话,利害关系摆出来难道我还会不听吗?”他抓起一把沙,看它们从指缝漏下,“明明有很多可能性,你却全部堵死,非要选最伤人的一种。”
闵随无力反驳。
想要放过彼此的想法刚刚出现,闵随便捂住胸口,试图抵御许久没有出来招摇的剧痛。
而信息素也背叛宿主,低迷期想要标记伴侣的念头几乎要盖过他所有理智。
“闵随!”原烙音的呵斥传来。
闵随骤然回神,他的触手已缠上alpha的手腕,而酒瓶倒地几乎浪费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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