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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酒吧,一眼望去全是熟人。
“你太不够意思了,前段时间你腺体受伤都不告诉我,还跑去打拳,还用信息素压迫。”寇准星举着杯酒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的空位,语气幽怨至极,也不知道忍了多久才没在车上发作,“双a就是这样,动不动就要进医院。”
“我和闵随分手了。”
“啊?”
声音太大,一群人都看过来。
寇准星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度,他尴尬地喝两口酒,也没问是什么时候,“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我给你介绍下一个,喜欢alpha还是oga,beta也行。”
不过一周前才准备惊喜,怎么转头就分手了?!
“不用。”寇准星故意调节气氛的话也很难让他像遇见闵随前一样笑出来。
腺体下方的疤还没落完,时不时就有些痒,而原本该干干净净的腺体却永远无法除去那枚代表着被标记的旧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