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他的东西何其多,但在首都倒是还没有什么异种敢动手。
“闵随,你又要骗我吗?”原烙音没有再扭头就走,他打开简易医药箱,往狰狞的伤口撒止血药粉,利落地缠好绷带。
“听说鹄卡兹碰都没碰到你就被撕成碎片,傅云泠也说塔卢索的能力在异种中是顶尖,而你甚至是塔卢索中的佼佼者。”
在包扎好伤口后,原烙音才意识到眼前的是能够瞬间治愈伤口的塔卢索,他刻意提来的药箱半点用都没有。
“我不会心疼你了,既然伤口会瞬间愈合,那这药也没什么用。”
“那么多次见面,你却总是对改变我体质的事情避而不谈。”原烙音动摇的心瞬间归于原位,“你下次再这样,我立刻就离开首都,只要不回邛光,去到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我这个灾星也不会牵连别人。”
他的声音充满着失望,拳场白色的地面留着闵随那摊血,是唯一鲜艳的色彩,刺痛他的眼睛。
“别这样,你不是灾星。”
“不是吗?”原烙音像是自言自语,他站起身往外走,嘴唇颤抖着神情俱是难受。
闵随支撑着起身抱住他的后腰,动作太大撕裂伤口,翻出的血肉隔着纱布撞在alpha的身上,摩擦发疼,但他的手环得更紧,几乎是死死搂住。
运筹帷幄的enig也黔驴技穷,只能抢着时间解释:“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
他误以为有命定枷锁,未来必定殊途同归,而他那么厌恶族群,最后却还是重蹈覆辙,将劣等基因所带的疯狂加诸于伴侣身上。
自食恶果的滋味翻江倒海,他将额头贴在原烙音的肩,恨不得将alpha嵌入骨血。
“解决那些东西的确容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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