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好。”即将说出口的挽留还是被妥协替换,他有无数理由无数方式能够留下原烙音,但那句尊重从这段感情破裂时就成为束缚他的枷锁。
他还是没有完全学会尊重伴侣。
“你关我,还有骗我那些事,我不怪你了。”原烙音摸到空掉的易拉罐,晃荡两下只听见微弱的水声,便用力捏扁,“其实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长时间没听到闵随的回应,他急于给自己的话增添可信度。
“真的,我说真的。”
“都过去了,没什么好怪的。”
“来首都最好的事情,就是遇见你。”原烙音从不羞于明确表达爱意,但这样的话却莫名让他觉得有些别扭,他低着头,“就算在邛光,我也会一直记得你的,不过可能我不会站在原地。”
不同于他收到的其他爱意,闵随给他的是全新的体验。
可永恒从不存在,也不会有既定的结局,命定伴侣从来不是塔卢索的所有物。
“要是以后有新欢,一定要带给我看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酒精作用下微风拂面气氛太好,开始口不择言,“就算分开了,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他明白这样的话会让两个人都不痛快,说出口的话像一把刀捅在他心头转动刮伤血肉,也剜出闵随的心。
手被人攥住后,原烙音第一反应就是躲,但那一秒犹豫令他陷入十指相扣的地步。
“不要说这样的话。”闵随只觉得五脏六腑化为血泥,每一块骨头都被原烙音故作轻松的离别语敲碎,“我求你,不要设想这样的未来。”
原烙音的笑逐渐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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