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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虞芮没想到她共情能力这么强,
只是听些别人的陈年旧事罢了,倒将自己惹哭了。
只是看着这样把眼泪擦在自己胸口衣襟上的小孩,
倒也讨厌不起来,
眸底一阵温柔,
许虞芮抬起胳膊也将她揽住,掌心轻拍着她的后背,
像是在安慰。
顾晨柯张口想将一切都说与许虞芮听,又怕她嫌弃自己笨,
为了个恩情能喜欢完这个喜欢那个,只能平复下心情,吸了吸鼻子,想同她解释那天发生的事。
“我那天不是在帮她说话。”
听得话锋突转,许虞芮的面色冷了下来,她当然知道这里的“她”指的谁,刚有了挣脱了念头,却像是被人看破了心思,顾晨柯抱着她的那双手臂更紧了些。
“我是因为看到了你书房里的东西,看到你放在桌子上的那封信,我生气,就有些口不择言。”
顾晨柯说话时有些难以启齿,更有些委屈,她知道自己可能比不上那人在许虞芮心中的分量,知道这件事以后,将错就错直接两人断了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但她耐不住心里的喜欢。
反正那都是个死人了,也不能爬起来和她争。
许虞芮略略思索了一会儿,那间房她有好久没进去过了,上次还是顾晨柯把画送进来的那天。
她是有写信记录日常的习惯,会等到骆可祭日那天一并烧了,可近些天她已经断了这个行为。上一次还是在什么时候?好像是那次被叶儒打了一巴掌之后。
许虞芮渐渐回忆起了那时写的内容,顾晨柯见她沉默,以为她连说个谎骗骗都不愿,更沮丧了。
“怎么突然跑进去了?”
信上内容是很久之前的,许虞芮当时不过是以一个陌生人视角阐述,也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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