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话呢。”
笞刑在刑罚中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虽不致死,却能让人生不如死。
一声声竹条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响起,在这密闭的幽室中回荡,久久不去。
付祂咬着牙,硬生生将声音憋了回去。有汗珠从她的鬓边滑落,蜿蜒成一条条小河,滴落在地面上。
身上的旧伤随着鞭打绽开,新伤旧伤混在一起,剧烈的痛感漫透四肢百骸。
鲜血渐渐浸透了她的外衫,付祂身形屹立不倒,却已有撑不住的态势。
终于,她忍耐不住,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
“停。”任平生抬扇,饶有兴致地凑近了些许,欣赏着这不可一世的女将狼狈的模样。
“我最喜欢看端坐云端的人陷入泥泞里了,这比杀人有意思多了。”他用扇面轻轻拖住付祂微微低垂的头颅,看她双眸紧闭,眉心微蹙。
“今日你们所为,他日我必当奉还。”付祂颤声说着,她已经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有些神志不清,连说话都用尽了全身力气。
“在下却之不恭,只是,将军,你以为你还逃得掉么?”任平生笑意中带了点悲悯。
“可惜了,就算什么都问不出来,我也不会让将军完好无损地回去。”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付祂汗湿的侧颊,再游走到四肢,任平生喃喃道。
“我是将将军的手,还是腿,或者......头颅,奉送给我们的大皇子呢,刘煜看到的时候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付祂有些不寒而栗,她眼前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尽全力避开那人游移的手指,怒喝一声。
“暗卫,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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