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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英也坐下,她以手支颌,看着付祂,问道:“将军是在忧虑京中之事吗?”
付祂摇头,她抬眼看向窗外,那是边宁十二城的方向。
“京中之事并非我一介边境守将所能插手的,知晓付青之事后我便对那边再无牵挂。只是边宁十二城为我所镇守,如今失去主将,匈奴将其尽收麾下,我心难安。”
那是她扎根的地方,也是她魂牵梦萦所不能放下的地方。
付英没有接话,沉默以对。
她们都知道如今前有狼后有虎,如今再想收回城简直是天方夜谭。更何况,大将军对西北虎视眈眈,付祂需得暂避风头,更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回到十二城率兵收城。
“王思齐!付祂重伤难愈,你来捣什么乱?”
“子牧子牧,我的好子牧,你好歹也欠了我不少人情,不要这么凶巴巴的,你这样以后如何娶妻呀。”
“你!我谢子牧一表人才,何愁娶不到妻?你少诅咒我!”
......
又来了,付祂头疼地扶额,对着付英无奈一笑。
这两人每日都要吵闹,吵闹也不在别的地方吵,专挑她这一方四角小院吵。
缘由是王秋迟日日都要以探望之名与付祂商议朝堂之事,谢清尘又怕王秋迟为难她,故每次王秋迟来找她都要跟着一起。
所以每次好好的谈话老是被这俩人搅的鸡飞狗跳。
两人闹着闹着就进了门,王秋迟拎着红泥酒壶,笑着向付祂问好。
“付将军。”
付祂颔首,王秋迟毫不客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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