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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只好收敛神思,硬着头皮赶马继续前行。
城中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付祂已战至力竭,数百之人抵挡大军本来就是螳臂当车,纵使个个都有以一敌百之能,亦分身乏术。
荆沅倚在城墙上,听着城外震天的声响,鲜血从她嘴角流出,染红了素白的衣襟。
“王思齐怎么这么慢啊......”她喃喃着。
不远处的前方,付祂单手倚着剑,颓然跪地,身后的沧州士兵已无一人幸存,只留伶仃的身影在前方苦苦支撑。
灰尘染脏了她无瑕的面容,一道道剑伤在她脸上绽开,混着黄土,看起来狼狈不堪。
“付......付祂。”荆沅在她身后,喘息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付祂抬起眼睛,目光死死锁在悠闲走来的朵颜,脊背绷得笔直。
士可杀,不可辱。
“今日你我若一同葬身于此,也算无愧于先贤。”荆沅仰头,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她将手中染血的剑抛却一旁,摇摇晃晃地向付祂走来,从背后深深抱住她。
“只是......我还没和你一起看过这千山暮雪,江河如画......我有点不甘心。”
付祂眼前是迷迭的烟尘,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东西模糊了她的视线,口中含着血沫,她艰难地开口:“我......我也是。”
朵颜亮着寒光的剑刃越逼越近,付祂自觉时间不多,强忍着钻心的痛楚,颤抖着,一字一句,如歌如泣。
“我还没......我还没带你去看沧州的霁月风光,我还......我还不能死......”
绝境之人爆发出空前绝后的力量,付祂挣扎着站起,使尽全力向朵颜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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