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珏将手举至唇边,虚虚握成拳,闷咳了两声,打断了她。
他的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形容枯槁,明明正值华年,两鬓却已生白发,看上去无端苍老许多。
“无妨。”他将衣袖撩起,露出一截单薄伶仃的手腕,向前递给付青。
付青在药箱里倒腾了一番,随后开始为刘珏诊脉。
姚简倚着窗,走马观花般地看着车外飞速掠过的景致。
新帝登基,普天同庆。前朝自窦云一战后,伤及根本,无力回天。而王秋迟自上位之后,新立法度,肃清朝野。尅切民情,减轻税负。削减军队,养精蓄锐,实行“屯田制”,以备后患......凡此种种,皆极大挽回前朝所犯的种种错误。王朝呈现欣欣向荣,蓬勃发展之势,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街头巷陌,五湖四海,皆对王秋迟交口称道,言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实为千古一帝。
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
京城早已废弃的秦王府中,也同大翊王朝一样,重焕生机:原本荒凉的庭院重整一新,枯草逢生,百花齐放,别是一番风情。
荆沅无事便搬着竹椅躺在院里晒太阳:之前那把竹椅遗失宫中,为此荆沅纳闷了好久,整日闷闷不乐。付祂知晓后,失笑道:“不就是个竹椅吗?”
“不一样!”荆沅辩解:“你给我做的!”
于是隔日付祂又给她做了一个跟之前那个一模一样的竹椅,荆沅这才罢休。她抱着心心念念的竹椅摆在院里,还勒令沧海桑田,除了她自己和付祂,谁也不准碰。
后来在荆沅不断的软磨硬泡之下,付祂又在庭院里做了架秋千。荆沅整日坐在上面,翻开那些古书,有时候又是话本,开始字正腔圆,一字一句地念起书来,有时念到口干舌燥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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