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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瑾然把我抱到了纪景的怀里,又在钢琴面前坐下,一改之前压抑的作曲风格开始写新的。她越弹越起劲,我就扑倒纪景怀里然后抬头玩大眼瞪小眼。
纪景对我很感兴趣,等师瑾然写完对我说:“以后喊我景姐姐。”
我知道她姓纪,可她让我喊景。我没有拒绝,因为我觉得喊名字更亲近,我不讨厌和她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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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岁那年,师瑾然八岁。
我亲眼目睹一个穿白褂的女人用一把叫作手术刀的东西在师瑾然后背上划了五下,又给她涂抹了什么,然后包扎起来。可除了这点伤痕,师瑾然的背上还有数不清的刀痕。
纪景说那是我不该观看的,伟大的实验。
我问她,疼吗?
她问我说疼有什么用?
弱者的表现她不屑一顾,可不屑的同时她渴望成为弱者,如果成为弱者能够得到父母合理的爱,能够不去背负责任的话。
我七岁,她九岁。
我和纪景,是去救她的——
“师棠疯了吗!”我跟在她们身边,不自觉早熟了太多。
纪景也是拧眉,不停的催促司机再快一些。
赶到的时候,山体公路的最边缘,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姑娘双手扒着栏杆,脚踩着崖边凸起的石头为自己在高处安身,破碎没电的手机在她的左手边放着。
纪景将她从山崖边拉上来,如果从这个地方摔下去,师瑾然必死无疑。而师棠要的无非就是师瑾然死在此刻,或者乖乖跟师棠回去。
师瑾然没有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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