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週五深夜

她痛起来会很难受，你要好好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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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告诉自己，像是在给内心找一个充分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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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贴得更近了：「Sky哥哥……你是不是很乖？从来没乱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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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她，她正侧着脸看我，眼神没有闪躲，反倒像在观察我会怎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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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我笑了一下，语气儘量平稳，「我算蛮自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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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她眨了眨眼，「就是那种再怎样也不会对女孩子乱来、值得信赖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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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翻了个身，整个人面对着我，声音悄悄地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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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不会有时候，太乖了反而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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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我揉肚子的手往上探索，停在胸部的下缘，那不是疼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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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喉头像被什么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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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如果……有个女生真的很喜欢你，可是你因为有女朋友就把她推开，那她一定会觉得自己很没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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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速慢下来，像是心里话，也像是某种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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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下眼：「不是她没价值的问题……只是，这样做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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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笑一声，语气带点调皮：「对错有时候很模糊吧？像现在……我就觉得这样很好。你帮我揉肚子，陪我说话，比我男朋友贴心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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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却没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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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认真起来：「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很羡慕姐姐……她运气好，能遇到你这么好的人。而我，只吸引到那种……花心的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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