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团子一样,街坊邻居都夸你长的可爱,一晃眼都长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将来你会喜欢上什么样的女孩子。”
沉确的母亲脸色苍白,多年的疾病让她变得憔悴,但依稀也能看出年轻时的风姿绰华。
即使小确不说,她也能感到自己时日无多,可能马上就要去找小确的爸爸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确,他还那么小。
唉,终究是自己拖累了小确。
“妈,我才刚成年,想得也太长远了吧。”
沉确坐在床边,狭长的眼睛带着些许无奈。
“这不是好奇嘛,从小就没见过你对哪个女孩子感兴趣,你呃……”沉母突然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沉确脸色大变,赶紧按下呼叫铃,“妈,你怎么了?”
紧接着医生就推着母亲进了抢救室,还让他签下病危通知书。
沉确不知道那几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当抢救室的灯一熄灭,沉确快步走上前,故作镇定的询问医生,可是却告诉他,“抱歉,我们尽力了,请节哀。”
未切的蛋糕,成了这场回忆的落幕。
他的生日,母亲的忌日。
沉母走后,沉确将她和父亲合葬,这次他们真的一辈子都在一起。
后来,他又重新将这间房子买了下来,跑了好几个家具市场,把每一样家具都一比一还原。
房子还是之前的房子,但人却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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