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娘,独独最怕赵四郎这个小哥。
用赵母的话来说,就是一物降一物。
赵宝珠吓得缩起脖子不敢吱声。
她又不是故意的,四哥干嘛这么凶她。
这么一想,赵宝珠又委屈上了,嘟囔道:“沈玉楼偷野猪皮,我不让她偷,就、就……”
……可人又的确是她推倒的。
再看一眼沈玉楼惨白惨白的小脸,赵宝珠说不下去了,垂下脑袋一个劲儿抠手指头。
赵母也听到动静跑了过来。
闻言,她沉声对赵宝珠道:“玉楼没偷东西,她老早就跟我说过这事,我同意了,那野猪皮,她要拿去给你四哥做雨靴。”
“雨靴?”赵宝珠惊讶。
赵四郎也意外地挑了挑眉。
赵母看了兄妹二人一眼,先将目光落在赵四郎身上:“玉楼说,你去修堤坝,两只脚要泡在河泥里面,现在天又冷,得穿一双能防水的靴子才行。”
赵四郎:……
沉默就是触动。
触动是感情的基础。
赵母满意了,然后又去戳赵宝珠的脑门:“你呀你,事情没弄清楚就咋咋呼呼……老大不小的姑娘了,也该收收性子了!”
点完了一双儿女,赵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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