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赵四郎便顺势放过赵宝珠,说要去领饭。
赵宝珠却挽住他胳膊说:“四哥,咱们今天不吃干饼子,吃鸡汤油面!”
“鸡汤油面?”赵四郎挑起眉头,他不知道油面是什么面,但他知道鸡汤,诧异地问道,“家里面杀鸡了?”
谁生病了?
赵四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沈玉楼,目光唰地移到沈玉楼身上:“你又生病了?”
沈玉楼:……
这话从何说起?
她愣了一瞬才接上赵四郎的脑回路。
鸡在乡下人眼里是补身体的好东西。
可因为要留着下蛋卖钱,谁家也不舍得轻易杀鸡吃。
赵四郎出来当劳丁,多辛苦啊,赵家都没舍得杀只鸡给他补补;结果他才出门三天,家里面就有鸡汤喝了……不怪赵四郎会多想。
至于为何第一个想到的是她,大概赵四郎觉得,她是家里面身体最弱的那一个?
没听见他话里面有个“又”字嘛。
可这人也不想想,她要是真生病了,怎么可能从大牙湾村跑淮水河镇给他送饭啊。
两地之间隔着十里地的路程呢。
“我没生病,家里面也没谁生病。”沈玉楼解释道,又说,“我和宝珠给你送来的吃食,也不叫鸡汤油面,叫……叫笋汤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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