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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楼拉住这颗炸毛珠,再顺势将人推到边上去,然后抡起铁锹就往周氏背上拍,屁股上拍,肩膀上拍。
之所以不拍头,是担心控制不住力道,一锹把人拍死。
虽说周氏这条命不值钱,但是真把人拍死了,她也落不了好。
为了一坨臭狗屎搭上自己的命,不值当。
所以,沈玉楼下手很有分寸,她不打周氏的命门,专挑那些死不了人,但却很疼的部位打。
周氏嗷嗷叫,起初还想反击,奈何沈玉楼的铁锹就跟暴雨似地密集,根本不给人留反击的空隙。
周氏反击无果后,只剩下抱头鼠窜地份。
甚至就连鼠窜,她都没多大地方可躲。
因为村民们自发围出一个圈,将她围在了中间。
这让沈玉楼省下不少追赶的力气,铁锹只管往周氏身上打。
反正她是不在乎名声的,也不怕旁人说她剽悍。
最终,周氏被打怕了,开口求饶。
此刻的周氏发鬓散开了,混合着牛血黏糊糊地贴在脸上,新衣裳破了好几个大口子,新鞋子也跑没了踪影。
先前有多趾高气扬,这会儿就有多狼狈不堪。
沈玉楼冷声道:“听好了,下次再敢撒泼,让我瞧见了,我还打!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你服气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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