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郎便在县城的街上支了个摊子,一边做着抄书卖的活计,一边兼职给人读信写信。
生意虽小,但他也算是生意人。
因此,沈玉楼这话一出,他便敏锐地听出了话中隐含的深意,忙正色问道:“是差吏不让我们在工地上做买卖吗?”
屋里的欢庆气氛一下子凝固住,大家都紧张地望着沈玉楼,后者摇头道:“那倒不是,只要我们安分守己地做生意,不惹是生非,差吏不会驱赶我们的。”
她将差吏不会驱赶他们的原因一一分析给众人听。
“以前是没人想过去工地上做饭卖给劳丁们,现在我们做了,生意还不错,后面肯定会有人跟风模仿,也去工地上做饭卖,这才是我担心的问题。”沈玉楼神情凝重。
跑去工地上卖饭的人多了,劳丁们的可选择性也会跟着增多,届时他们的生意便不再是独一份。
这个道理不难理解。
也正是因为不难理解,屋里的人都被打击得不轻,小钱氏哭丧着脸道:“啊?这可咋整啊?好不容易寻到一门来钱的生意!”
结果却是一锤子买卖!
小钱氏如遭雷击。
刚才笑得有多欢快,这会儿就有多沮丧,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那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看得沈玉楼都不忍心多折磨她,连忙拿起桌上的小布袋子。
“虽然后面会出现竞争,但也不必过于忧心,因为我们有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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