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奈何周氏又说到了“福薄”之类的话,如果他这个时候把户籍的事情说出来,沈玉楼会不会误以为他们赵家是怕受她牵累,所以才会给她立个女户?
跟沈玉楼如履薄冰地走在“U”型河岸边一样,赵四郎现在也处于左右两难的境地中。
这让他没能注意到脚下的路况,也没注意到身后还跟着一个摇摇晃晃的人。
直到走出一段路,他自己身子踉跄了下,他才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扭头朝身后望去。
待看见沈玉楼跟在他身后,张开两条胳膊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踩着他的脚印,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赵四郎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
再看看身侧两边泛着冷冷寒光的河面,赵四郎不由得屏住呼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玉楼的两只脚。
一步,两步,三步……终于走到跟前了。
赵四郎依旧不敢大喘气,直到抓住沈玉楼的胳膊,他憋了半天的那口气才敢吐出来。
然后就是生气。
“不能走就别硬着走,你逞什么能?摔倒掉河里了怎么办?你就不知道叫我一声?你那嘴巴是摆设吗?”
一连好几问。
赵四郎黑沉着脸,利剑似的浓眉都快拧成两团黑疙瘩了,肉眼可见的生气。
这还是沈玉楼第一次见他对自己发火,一时有些呆愣,反应过来后,她不免委屈道:“我本来是想叫你的,可我见你走得这么快,以为你不想跟我走得太近,免得惹人误会,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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