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楼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她是被冻醒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吵醒的。
因为她被人捆住手脚扔在地上,而地上是一滩浅浅的水坑,她则像张饼子一样,刚好盖在那个水坑上面。
右半边身子的衣服早就湿透了,寒意直接钻进了骨髓里面。
在她身边不远处,有两个声音正在争吵。
一个说:“反正早晚都是要卖进窑子的,咱们提前给她开开苞,咋就不行了?”
另一个说:“你懂个屁,开苞的是一个价钱,没开苞的又是一个价钱,中间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那是天上地下,够你逛十次窑子了!”
紧接着,后面这个声音又说道:“我警告你啊,管好你裤裆里的那玩意儿,要是敢胡来,别怪我跟你翻脸!”
沈玉楼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窑子”和“开苞”这两个词汇涌入耳中,她心中一凛,暗道倒霉,忙将刚睁开的眼睛闭上,继续装晕。
就听前面那个声音嘟囔道:“行啦行啦,不就是个小娘们嘛,不上就不上,老子还瞧不上她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瞧她这穿着打扮,好像是乡下来的,咋就招惹上贵人小姐了?”
“那谁知道,反正那小姐的丫鬟是这么说的,让咱们把她绑了卖进要窑子里。”
两人都以为地上的人还没醒,毫无避讳地闲聊起来。
沈玉楼也从他们的谈话中东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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