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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不是阎家的人了，楼先生。」阎妍声音柔，却像刀刃轻擦过酒面，「从我死过一次起，我只为我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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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身旁红酒瞬间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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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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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瞱北将酒杯猛然砸在吧檯上，玻璃碎片四溅，他一言不发地盯着阎妍，黑眸像要将她整个人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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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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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哑，压抑着几乎疯狂的控制慾，「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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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遴嘴角抽了一下，似笑非笑：「哎呀，瞱北这样，我都不敢再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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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骁也推了推金框眼镜，眼神藏着审视：「你是撒野，还是在宣告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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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妍没有回应，她站起身，优雅地绕过房遴，走到吧檯前，与司瞱北正面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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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看他，轻声却犀利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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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在设局？不是一直要看我怎么出牌？那就别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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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瞱北双拳紧握，掌心的碎玻璃划破皮肤，却没有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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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声音像从喉咙挤出来的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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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站上牌桌就赢了？妍妍，我让你玩，不代表你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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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呼吸打在她耳边，如同囚笼般的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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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副牌，从一开始就是我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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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妍不退，反倒低笑一声，伸手理了理他的西装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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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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