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卜川让他带去歌楼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当然经过了这件事,何况对卜川心里有了个数。
这人虚情假意就是刻意陷害他的。
恒阳君放下杯盏,多瞧了何况两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道:“那便如你所愿吧。”
宴席到了晚上才结束。
更何况等人都走远了。
卜川才从恒阳座后那扇屏风后走出来。
恒阳君对他这一番随意做派打趣了一声:“卜郎如此姿态倒是难得。”
他打了个哈欠有些幽怨道:“我陪殿下在这歌楼里谋划,殿下有吃有喝有美人相伴,连身下的床榻都是名品。我却在后头有又饿又困遭大罪了。”
恒阳君哈哈大笑,召来了随侍道:“去给卜郎备桌好酒好菜。”
卜川笑了下,自嘲道:“某,阴险狡诈,也就殿下不弃了。”
这话说的比何况说的要好听,恒阳君顿时道:“哈哈哈,玄风与我什么交情,如此言谈倒是生分了。”
卜川笑了下:“这不是怕殿下不信我吗?某方才在后头听着可是担忧地很呢。”
恒阳君笑地眼角的褶子都瞧不见了,顺手就将手边那盖着红布,下面装满了金砖的篮子让随侍递了过去,又自罚了一杯道:“让玄风不安是我之过。”
卜川也笑道:“殿下可真是......哈哈哈,殿下有心,某又何须收这些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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